林漾差点打翻手上的牛奶。

    她在心里开始吐槽时渊,说什么不好,非要提白斯乔这个人,然后白斯乔就真的像鬼一样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林漾缓慢的眨了眨眼,试图说服自己这是幻觉。

    但是时渊连梦都不让她做:“乔哥,你来北安怎么都不说,是不打算找我玩呗。”

    白斯乔唇角一勾,不着痕迹坐到他和林漾中间:“北安有些业务,过来见客户。”

    时渊往一旁给他挪了些位置:“我跟桃子正说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说我什么?”白斯乔转头问林漾。

    虽然时渊腾了空位,但白斯乔似乎没打算往他那边坐,反而一直挤着林漾,手自然的搭在椅背上,像把她掌控在怀里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本来就有磁性,此时又有意无意的压低了,在喧闹中距离极近的窜入耳中,连耳廓都有些发麻。

    林漾不自在到极点,白斯乔的气息笼罩着她,呼吸甚至落在她脸上,冷清的香气总会勾起她脑中那些旖旎的的画面。

    林漾怕动作太大惹时渊怀疑问东问西,伸手拿起牛奶挡在两人之间:“没什么,阿渊他说想你。”

    除了语气有些冷,倒是跟她往常会说的话一样。

    白斯乔倒是没有再接话,扭头跟时渊说起北安近年的发展。

    席佳雨分好了骰子和骰盅,开始兴致勃勃的吆喝众人参与她的游戏。

    “来个最简单的,比大小,”她分了一个骰盅给林漾,“唉,可我还是想喝酒。”

    时渊把骰盅往天上一抛,牢牢抓住,嘲笑道:“算了吧,跟桃子比手气,忘了你初三毕业旅游那次喝可乐喝到打了大半夜嗝吗?还赌酒,我怕今晚你要横着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嘴除了唱歌是不是不会做别的?”席佳雨眼睛一瞪,故作生气。

    “会啊,随时敲打心里没数的人。”时渊打开一罐啤酒放在桌子中间。

    林漾听着两人斗嘴,心情也好了很多,把骰子丢进盅里:“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赌大小,顾名思义就是两个人为一次,比摇出的骰子大小,庄家按顺序轮流和每个人摇骰子,如果闲家的骰子数更小就为输。

    输的人可以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,开出任务后如果觉得无法完成,就要以酒代罚。

    如果庄家手中的骰子数小于闲家的,身份则转移给对方。

    抛骰子决定第一个庄家是时渊,他清了清嗓子,有些幸灾乐祸:“庄家到了我手上,今晚的游戏就算是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