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王霖的话，山灵灵魂抿着小嘴想了半天也想不清楚。他只是刚开灵智不久的存在，王霖话没说完他自然也就听不懂。
“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看到的人啊。”山灵脆生生的传音跟王霖的说。
他听不懂王霖没说出来的话，但是不妨碍他对前面半句的理解。
“那之前的狼妖呢？”王霖白了他一眼道。
“什么？”山灵不解的看着王霖。
“就是这个啊。”王霖说完，在脑海中观想出灰天狼的模样，然后用灵魂传给山灵。
“那时候我还不是我。”山灵在接受到王霖想表达的意思后，莫名奇妙的来了那么一句。
也是，山灵诞生灵智极为困难，就算诞生出来了，也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成长。所以，在灵魂成熟和只有零星完整意识的他当然就不是同一个存在了。
也就是说，虽然那时候他能感受到灰天狼的存在，但是他并没有化生灵魂的能力，所以就不会变化成狼妖的样子了。
虽然山灵说的莫名奇妙，王霖听得也是云里雾里，但是王霖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那你会走吗？”王霖问道。
如果不会走，那么王霖也只有两个选择了，要么就地放生，要么装进空间玉石里。
山灵想了想后轻轻一点头，然后在王霖蛋疼的眼光中他就开始“走”了起来。只见天青色的山灵身体微微一颤，然后就开始向前蠕动起来。
但是让王霖蛋疼的就是山灵移动的速度，怎么说呢，就跟蜗牛差不多吧
“算了，你还是不要走了。”王霖一拍脑袋，无奈的道。
“哦。”山灵回答一声，然后就停了下来。
王霖往山灵移动过的地方看去，原地只留下一道四五公分长度的痕迹，与不动也没什么差别。
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王霖一边问道，一边来到冰屋边推门望去。
绵延起伏的山峰在他的眼里就像一群大大小小的白色骆驼，远处东方一轮火红色的大日已经撕裂了世间的黑暗，挂在干净纯蓝的天空中。
低头看去，地上白茫茫一片，比昨天晚上还要厚上几分。阳光照在雪地，再反射在王霖的眼睛里，刺得他几乎都睁不开眼了。
王霖已经推开了冰屋的门，但是山灵还没有回答他。
王霖回头看，发现山灵还在挠着头，显然就又是没有理解他的意思。
“就是说，你接下来要到哪里去？”王霖又摇摇头给山灵解释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