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庸脸上一喜,只要能留在京城,至于是在药铺还是府里,他都愿意,而且呆在府中还有机会接近阿郎,受重用的机会才会更大。

    遂其恭敬的作揖,“小的多谢娘子恩典!小的一定鞠躬尽瘁,担任好府医之职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退下去吧!”王素五偿耐烦地挥了挥手,端起茶杯就轻抿一口。

    王庸在王素琴特赦后,连忙抱起包袱就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待王庸走后,王素琴边放下茶杯边对李玉侨说道:“二丫头,何必与一下人置气!这不值当!今日你出府去哪儿转悠了?怎么也不叫上大丫头呢?你们两姐妹一起去逛逛首饰铺,或是衣铺,两人也好相互做个参考嘛!”

    李玉侨抿唇一笑,“女儿原来也想着要不要同大姐姐一起出门,可是,女儿出门前听说了外头的流言,所以女儿所牵连到大姐姐,这才打消了同大姐姐同游的念头。”

    王素琴佯装生气道:“何人敢将流言传进咱们李府?告诉母亲,母亲一定给你一个交待!”

    李玉侨这才说道:“母亲,女儿不知外头为何要传出那么恶毒的流言,女儿自回京后一直恪守闺训,可是,外面居然传出女儿乃三无千金,虽然女儿确实在乡间长大,但那不是父亲将女儿送至乡下的吗?可那些人为何要将过错强加在女儿身上呢?还请母亲一定要替女儿主持公道啊!”说完就边抽泣边用丝帕掩面擦泪。

    王素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玉侨,刚才明明只是想做戏,没想到现在令她进不得退不得,当真是只在替她去平息传言了。

    遂其依然是一副慈爱之笑,“二丫头,你放心,你不止是我李府的姑娘,更是不来的安亲王妃,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非议你的是非,这件事就交给母亲吧!母亲一定会将流言平息下去,二丫头,有空就去大丫头的院子坐坐,或是你们姐妹也经常出去玩玩儿,顺便邀上安亲王,母亲也能放心你们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李玉侨颔首,“是!女儿记下了,多谢母亲!”

    京城,某酒楼

    几个学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边谈论诗词边吃着酒。

    学子甲边吃边说道:“这世道啊!深居闺阁的姑娘也能被传出流言,真搞不懂那些好事之徒不想着如何改变现状,反而是聚在一起如八婆般说三道四,唉!”

    学子乙道:“谁说不是!像李二姑娘那么善良的好人,居然都能被人诟病,还被说成丑八婆!那些人是眼瞎了吗?明明是一个天仙美人,就是那李大姑娘都比不上。”

    另外几个学子都一副好奇地看向学子乙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学子乙道:“那日我因拉肚子就去了济仁堂,结果那天李二姑娘居然也去了济仁堂,听说啊,那济仁堂是李二姑娘娘亲的陪嫁铺子,虽然李二姑娘是庶女,但她的身份可不简单!”

    学子甲问道:“不简单?怎么个不简单法?”

    学子乙这才说道:“听说啊,李二姑娘虽是李府的庶女,可李二姑娘的姨娘可没有签卖身契,这能不简单吗?”

    学子丙说道:“不过我听说啊,李二姑娘好像是卿云老先生的外孙女!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学子丙的话刚落,几道惊呼之声同时响起。

    学子甲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不敢置信地问道:“她当真是卿云老先生的外孙女吗?”卿云老先生可是天下学子们的典范啊!谁不希望自己能拜入其门下,要是有幸能他的一句点拨,那是一辈子都受益匪浅啊!

    随着他这话一问出,其余几个学子都看向学子丙,学子丙犹如万众嘱目般地说道:“确实是!黄金屋的掌柜亲口所说,想来你们应该知道黄金屋的来历吧?”